反倒是苏简安脸热了,“我们现在已经像老夫老妻了……”
而实际上,苏简安只是习惯性的动脑子而已,就像她面对案发现场时一样。
苏简安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,只好低着头喝饮料。
再说了,她还逗留的话,陆薄言的起飞就要耽误了。
洛小夕的汹汹来势也渐渐弱下去,“……你不是不喜欢女人粘着你吗?”
其实并非失去兴趣了,听别人说有多好玩多好玩,她也心动过的。可是想起陆薄言的承诺,她就下意识的拒绝和别人一起去。
算了,不想那么多,顶多到了明天她见招拆招!
“辛苦了。”苏简安朝着他们摆摆手,往陆薄言那边走去。
这个男人叫方正,酒会上就开始纠缠洛小夕,洛小夕费了不少功夫才不伤情面的把他应付过去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不置可否。
她只来得及惊叫一声,人在惊叫中已经坐在苏亦承腿上。
男人们刻意的攀谈、暗示或者明示,都是洛小夕见惯了的招数,还有那时不时伸过来的咸猪手,另她厌恶。
穿着粗布衣裳的船工在船头操作,苏亦承和洛小夕在船尾,船上的藤制座椅不怎么舒服,洛小夕干脆靠到苏亦承身上,一会看看两岸的灯火,一会看看头顶的星星,凉凉的夜风徐徐吹来,带着苏亦承身上的气息钻进洛小夕的呼吸里。
洛小夕平时最喜欢她的头发,总是当宝贝一样呵护着,此刻却任由它凌乱成一片。
徐伯高高兴兴的走进厨房:“少夫人,刚才少爷打电话回来,他下飞机了,正在回家的路上!”
张玫从承安集团离职的事情,苏简安告诉了洛小夕,但是她没有太大的反应。“快说,你还喜欢什么?”她问,而陆薄言风轻云淡的回答:“你。”
过去的几年里,她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晚上,至少有一半夜里是在这种地方度过,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对这种地方的规则和音乐再熟悉不过。“我……”说着洛小夕突然察觉到不对,“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没有碰酒?难道你一直都在看着我?”
他识时务的闪人了。“你帮忙?”苏简安毫不留情的吐槽,“你明明就是耍流|氓。”
苏亦承的声音变得更加冷硬:“吃你的早餐!”趁着苏亦承主动来找她了,她刚好有机会问清楚他这段时间到底在搞哪假飞机。
“……”呃,惹怒他的该不会就是这句吧?其实并不难猜,是陆薄言把她抱上来了,当着钱叔刘婶还有沈越川的面。
“回来!”康瑞城推开女人,“有消息了吗?”他语气平缓,吐字清晰,明明和平常说话的口吻没有区别,但尾音里那抹笑意还是让苏简安觉得别有深意。